声。加纳马尔他。
“是的。”我应道。
“我叫加纳马尔他。打电话是为猫的事……”
“猫?”我怔怔地一声,我早已把什么猫忘去脑后。当然马上想了起来。只是觉得仿佛远古的事了。
“就是太太正找的那只猫。”加纳马尔他说。
加纳马尔他在电话另一头揣测什么似地沉默有时。或许我的声调使她察觉到什么。我清清嗓子,把听筒换到另一只手上。
加纳马尔地道:“我想猫是再也找不到了,除非发生奇迹。最好还是别再找了,尽管令人惋惜。猫已经离去,恐怕一去不复返。”
“除非发生奇迹?”我反问。但没有回答。
加纳马尔他长时间缄口不语。我等待她开口。可是无论怎样侧耳细听,听筒也连个呼吸声都没有。在我开始怀疑电话出故障的时候,她好歹开口了。
“冈田先生,”她说,“这么说或许不无冒昧:除了猫,其他没有什么需我帮忙的吗?”
对此没办法马上回答。找靠墙握着听筒。语句出口需要一点时间。
“有很多事还弄不清楚。”我说,“清楚的事还一样都没掌握,只是在脑袋里想。总之我想老婆离家去了哪里。”接着我把久美子昨天夜未归宿和今早没去上班的事告诉了加纳马尔他。
加纳马尔他似乎在电话另一端沉思。
“这想必是让人担心,”有顷,加纳马尔他说道,“此刻我还无可奉告。不过为时不久,很多事情就会逐渐明朗起来。眼下唯有等待。滋味是不好受,但事情本身有个时机问题,恰如潮涨潮落。谁都不可能予以改变,需等待时只有等待而已。”
“加纳马尔他小姐,猫的事嗯呷喷嚏给您添了不少麻烦。我也知道不该这样讲话——但我现在确实没心绪听堂而皇之的泛泛之论。总的说来,我已一筹莫展,真的一筹莫展。而且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