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告诉你:我所讲的,也是绵谷家最后的意见。”
我合拢双臂,就其所青略加思索。‘市若干疑点想问。第一,你何以晓得久美子另有男人呢?”
“从久美子口里直接听来的。”绵谷升回答。
我不知如何应对,双手置于桌面默然良久。久美子居然向绵谷升公开这种个人秘密,未免有些费解。
“大约一周前的事了,久美子打电话给我,说有事要谈。”绵谷升道,“于是我们见面谈j。久美子明确告诉我她有交往中的男人。”
我好久没吸烟了想吸支烟。当然哪里都没烟可吸。便代之喝口咖啡,尔后把杯放回托碟,“咪卿”,声音又响又脆。
“因而久美子出走了。”他说。
“明白了。”我说,“既然你这么说,想必就是这样。久美子有了情人,并就此找你商量,对吧?我固然还难相信,不过很难设想你会为此特意向我说谎。”
“当然没说什么谎。”绵谷升道,嘴角甚至漾出一丝笑意。
“那么,你要说的就结束噗?久美子跟男人走了,要我同意离婚?”
绵谷升像节约能源似地微微点下头:“我想你大概也知道,我当初就不赞成久美子同你结婚。之所以没积极反对,是因为事不关己。如今想来,不无后悔未坚持己见。”说着,他喝口水,把杯子静静放回桌面,继续下文:“自第一次见面时起,我就对你这个人不怀任何希望,认为你这个人身上根本就不存在成就一桩事业或把自身锻炼成为有用之才的积极向上的因素。自己原本不发光,又不能使别人发光。你的所作所为无一不将半途而废,终归一事无成。事实恰恰如此。你们结婚六年过去了。这期间你到底干了什么?什么也没干,对吧?六年时间里你唯一干的就是把工作丢掉和把久美子的人生弄得颠三倒四。眼下你既无工作,又没有想做什么的计划。一句话,你脑袋里几乎全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