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走来走去。除去银座和光的前面和品川那家宾馆,我去离家最远的地方就是站前的洗衣店。这期间我差不多谁也没见。整整三个月我可以称得上“见”了的人,除去妻,不外乎加纳马尔他克里他姐妹和笠原may三人。这世界确实够狭小了,且几乎死水一潭。然而,我置身其间的世界越是如此狭小如此静止不动,我越是觉得里边充满莫名其妙的事和莫名其妙的人。就好像他们和它们屏息敛气躲在阴暗处等我停下脚步。而且每当抒发条马来院子拧一次发条,世界便加深一次迷乱的程度。
漱罢口,我又照了半天自己的睑。
没有图像,我对自己道,我年已三十,一旦止步,再无图像。
走出卫生间进寝室时,久美子已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