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穿三角裤好呢,还是长简袜合适?哪种性感?”
“哪种都无所谓,悉听尊便。想穿什么穿什么,不想穿就光着。抱歉,我没兴致在电话中谈这个。一来有事等着我做……”
“10分钟即可。为我消费10分钟,你的人生也不至于蒙受致命的损失,不是吗?总之回答我的提问:是赤身裸体的好,还是穿上什么好?我嘛,应有尽有,带黑色花边的三角裤啦……”
“就那样算了。”我说。
“赤身裸体的好噗?”
“是的,赤身裸体的好。”我说。4分钟。
“下面还湿着呢,”女郎说,“没使劲用毛巾擦,所以还湿着。暖融融湿乎乎的,柔软得很咧。很黑很黑,毛毛茸茸,摸摸看……回..’日
“喂对不起……”
“那里面要温暖得多哩,就像一块加热了的奶油糕,温乎乎暖乎乎的,不骗你。猜我现在什么姿势?右腿支起,左腿横摆,用时针打th方,也就10时5分左右吧。”
从语气听来,显然她并非说谎。她真的是两腿开成10时5分角度,下部温暖而湿润。
我再不言语,放下电话。随后倒在沙发上,望着座钟长吁了口气。电话中和那女郎大约谈了五六分钟。
10分钟后电话铃再度响起。这回我没提听筒。铃声响了15次,止息了。止息后,冰冷的沉默深深压将下来。
快两点时,我翻过预制块院墙,跳进胡同。说是胡同,其实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胡同,不过是别无其他称呼的代名词罢了。准确说来,连道路都算不上的。道路乃是一种通道,有入口有出口,顺其而行即可抵达某一场所。然这条胡同却一无人口二无出口,两头不通,甚至死胡同都当之有愧。因为死胡同至少有个人口。附近人们只不过故且称其为胡同罢了。胡同飞针走线似地穿过各家后院,长约二百米。路面虽有一米多一点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