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良久。
“没有在名字发哪个面记得特别清楚的那类事情。”她说,“至少现在脑海里一下子浮现不出来。只是……是啊,关于名牌倒是有一件事记得。”
“那好,就说说名牌。”
“但那不是我的名牌。”瑞纪说,“是别人的名牌。”
“无所谓的,说一下!”咨导员说。
“上个星期也说了,从初中到高中,我上的是一贯制私立女校。”瑞纪说,“学校在横滨,家在名古屋,于是住进了校园里的宿舍。每到周末就回家。星期五夜里乘新干线回家,星期日夜间回宿舍。从横滨到名古屋两个小时就够了,没觉得多么寂寞。”
咨导员点头道:“名古屋也有很多不错的私立女校,是吧?何苦离开父母道横滨上学呢?”
“那里是母亲的母校。她非常喜欢那所学校,希望送一个女儿去那里。而且,我也多少有点想同父母分开生活的心情。学校虽是基督教系统的,但校风比较宽松。要好的朋友也交了几个,都是从地方上来的孩子。和我的情况一样,很多人的母亲都是那里的。大体说来,觉得在那里的六年时间过得是愉快的,尽管每天的伙食吃的辛苦些。”
咨导员微微一笑:“记得你说有个姐姐来着?”
“是的,大我两岁,姐妹两人。”
“你姐姐没去横滨那所学校?”
“姐姐上的是本地学校,那期间当然一直在父母身边。姐姐不是积极跑去外面那一类型,从小身体就比较弱……所以,作为母亲就想把我送进那所学校。因为我大体健康,自立精神也比姐姐强。这样,小学一毕业就问我乐意不乐意去横滨上学,我回答去也可以。每个周末乘新干线回家,当时也让我觉得是件开心事。”
“对不起,插了一句话。”说着,咨导员淡然一笑,“清继续说下去。”
“宿舍原则上两人一个房间,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