逊地低下头。
“你们说的这都是真的么?我怎么听着那么过分?也就赶上我今天心情不好特别需要安慰,平时谁要跟我这么说我都觉得他是流氓。”姑娘又板起脸。
“那是因为我们不善于表达。不光你这么说,别人也说过:怎么好话从你们嘴里说出来就不像好话了?我们特清楚自己这缺点。”于观忙解释。
“话是说得有点言不由衷,可这意思您还是理解的吧?”
“啊,大概齐能猜出一半。”姑娘点点头。
“那就行了,那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总而言之一句话:您的生命不属于您自个。您要时刻想到,多少不相干的人把理想寄托在您身上呢。”
“您手里攥着多少条人命呵!”冯小刚深情地加了一句。
“我真得好好想想了,我这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无缘无故该着谁欠着谁一大堆似的。”姑娘沉思。
“怎么话又说回来了?”于观大惊。
“是呵,我本来自私自利活得挺好,吃饱了饭练练气功,看能不能蹿墙越脊。谁想撞上你们,云山雾罩说了这么些个不着边儿的话,活生生地让我觉得自个有多大罪过似的。算我倒霉,今儿出门没挑日子。”
姑娘一拧脸甩手走了,撇下两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捧砸了吧?捧出不是来了吧?怎么跟人家家长交待?”
“我是坚决想不通,怎么就能捧出条人命来?”于观抱着脑袋一下蹲在地上。
“我真感到自己能力有限,不行,干不了这活。”于观说着泪就下来了,“还是换个能力比我强的同志干吧。”
“你怎么了?”丁小鲁看和于观一起回来的冯小刚。
“晚上那人没捧好,他心里难受。”冯小刚说。
“谁都有偶失前蹄的时候。”丁小鲁安慰于观,“都没干过,都是摸索着来,犯不上太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