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翻了翻那些已被他检查过的东西,伸手向儿子:
“把这个抽屉的钥匙给我,我要检查里边的东西。”
“马林生,你知不知道有人权这一说?”
“不知道!”马林生干脆地回答,“我只知道我对你有责任,有监督、有教养你的后边!你有什么?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包括你的生命!人权?你还少扯这个!从法律上说,你不属于对自己的行为没有能力负责,跟精神病区别不大的那类人。你干了坏事,责任还得我替你承担,不管你行么?”
他还越说越来劲儿,越说越振奋,越说越理直气壮了。
“把钥匙拿来——我在行使的职权。”
“我干什么坏事了?”
“我正在调查,同时也是防患于未然。
“马林生,今天你不把派出所的警察叫来,把我铐走,你就甭想要到手我的钥匙!”
“你以为你不给,不配合,我就没办法了?告诉你,我手段多着呢。
“我也告诉你,今儿你要敢撬锁,我就报案。”
“我今儿还”撬给你看!看谁能为此把我抓起来——谁敢!“
马林生说着便发力猛拽抽屉,悬挂的小锁像只摇动的铃锁剧烈抖动。
“啪——”马锐把一瓶酱豆腐摔碎在地上,褐红的卤汁流了一地犹如一个人的脑袋被履带碾粹脑袋被履带碾碎脑浆四淌。
“反了你啦!马林生勃然大怒,”你必须对自己行为负责!“
马锐笑嘻嘻地说:“我没行为能力,我不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呵,你主动来了,很好很好,你不来我也正要去请你呢。”
刘桂珍老师一见马林生跨进办公室的门,便笑着大声说。
“我这次来是相了解一下马锐在学校的近来表现。”马林生找了把椅子下,神情沉重,“怎么,李老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