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我怎么碍你的事了?你这么嫌我多余,非要撵出家门……而后快。”
“爸,您怎么这么不开眼?”
“我哪点做得不够?你还要我怎么做?可天下哪还有第二个爸爸像我这么对你的……”
“又来了,烦不烦呀。”马锐翻着眼白看天花板,不耐烦地说,“渭人撵您,您自个怎么心理这么阴暗呀?就为一句话……”
“一句话?你这句话让寒心。”
“好,那我收回。别闹了,爸,已经很晚了让邻居听见。
没人搞阴谋迫害您,不地是几个安案中的一种,犯不上发这么大火。累一天了,咱都洗了睡去吧。“
马锐再次挣脱欲走。
“你可以走,你去睡吧。”马林生在后面说,“但我必须告诉你,你明天就去学校告诉铁军,他妈和我的事就算吹了,让他妈下礼拜不要来了,理由随你怎么说。”
“这怎么行,爸,”马锐转过身焦急地说,“这事和那事没联系,您别因为我和铁军着火殃及他妈那池鱼。”
“怎么,您还想包办我的婚姻吗?哼,她是池鱼?就算她没和你们串通一气,经过这事,我也一百个看她不顺眼。”
“您不能意气用事,铁军他妈确实不知情,她完全是无辜的。”
“这么说,你们确实是有预谋的?”
“我不承认我们有预谋。不过是我们几个在一起议论,要是我们中有谁有房能自己住就好了,这样大家去玩也就能少爱点大人限制了。”
“你想把我这儿变成黑窝子?做梦去吧!我拆了它不给你住。”
“没说你不好,跟你住别扭,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让你的美梦和那谁他妈见鬼去吧!”
“你是不是有点看去理智了,爸爸?冷静点,你这么钻牛角尖地想下去会把自己弄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