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得像鬼,端着成摞的盛着剩汤的残羹的盘碗在人群中外事来钻去,经常可以听到随着一声打碎盘碾的脆响蓦然爆发的一开始便达高xdx潮的剧烈争吵,很快便演变成最脏脏、最不堪入耳的对骂,你可以领略那些外表朴实的人们对性的最猥亵最变态的丰富想象。
这条街离他工作的地方并不远,只隔了几条马路,但他几乎有二年没来过这儿了。
他仅是凭那块袭用旧名的店名招牌才断定是这个地方。
“你第一次请妈来这儿她多大?”
“比你现在大个四、五岁。”
“噢,那她也不大呀。”
“是的,那时她很年轻,中学刚毕业。”
他们在引座小姐的带领下,在角落一个很清静的厢座面对面坐下。
马林生按照价钱的可接受程度搭配着点了几个菜,并让马锐点了两样他喜欢感兴趣的菜,给自己叫了啤酒给儿子要了饮料。
“那时你多大?”
“你算算叫我比你妈妈大四岁,你说我有多大?”
“你也不大,也不过二十出头。”
“当时我都插队回来了。”
“你比她大,那当时就是你主动了?”
“呵,可以这么说……你打听这些事干吗?都是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作为朋友,第一条不就是要先互相了解?我你是了解的,刚生下就在你眼前一直长到现在也没离开。你就不同了,我得了解在我之前你都干吗了,跟谁呆在一起。”
“说得有理,你就问吧,今天我充分满足你的好奇心。”马林生微笑着,端起小姐为他斟满的酒杯,喝了一口。
“你跟她到这儿来,是初次相逢还是早就认识?”
“早就认识,到这儿来吃饭都是关系明确之后了,也不是第一次约会。我们那时不像现在的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