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师这种特别需要尊重特别需要与高联系在一起的女性的集体侮辱。
后来发生了什么,没人再对马林生述说。明摆着,妇女们制服这个喜欢逞能的男孩儿,作为政策的一种体现,她们从轻发落、放走了那个态度好的男孩儿,而把这个过分猖狂的从严对象一直扣着等到他父亲到来再会商惩罚措施。
“你,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马林生蓦地发现老师们已停止了控诉,一个具直勾勾地盯着他,等待他的反应,他不失时机地叫起来,脸上带着像这他这种角色此时应有的义愤。
“立刻向让刘老师道歉,诚恳地道歉,请求原谅!”他指着马锐喝令道。
“我已经道过歉了,”马锐爷脸看着墙,低声说。
“其实,我倒不需要他给我道歉。作为老师,受点气受点委屈没什么,惯了,谁让我是老师的。”
刘桂珍说到这里眼圈红了,紧绷着嘴,片刻后看着马锐说:
“老师是替你担心,你要培养自己什么品质?长大要当个什么样的人?你才这么小,可你瞧瞧你身上学了多少毛病:骄傲自大,张口骂人,不尊重老师,不尊重老师你还会尊重什么人?欺负比你弱的同学和女同学,在班里拉帮结派,煽风点火,挑动同学间的对立同学和老师的对立,发牢骚说怪话你你你还像个学生……”
“我没有”马锐竭力忍着泪,分辩道。
“还没有!还嘴硬!”刘桂珍抻着脖子逼视马锐,“事实俱在,哪天在哪儿和谁一条条都给你记着呢——该让你爸爸知道了!”
马林生此时只有低声下气份儿,他连连向刘桂珍道着歉,对所有老师赔着笑,惟怒视马锐以示他无论感情和理智上都是站在校方一边同仇乱忾。
“对不起,对不起刘老师,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育他。”
“你孩子的这个问题是非常严重的。”教导主任以代表校的权威口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