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出去,马锐同学!”
“我不出去,我有权利坐在课堂里,刘桂珍老师——我交了学费。”
“如果你不出,这堂课我就不讲了,同学们,你们这堂课无法上下原因完全在马锐,你们是想氢课继续上下去呢还是听任马锐一个搅得你们谁都无法上课?”
“我们听任马锐搅得我们谁都无法上课。”一个调皮的男生回答。
全班哄堂大笑。
“你不讲课是因为你没有能力讲下去了。像你这种水平不讲也好。讲也误人子弟。”马锐在哄笑中添油加醋地说。
“听听,狂成什么样儿?”刘桂珍恨恨地对马林生说,“这样下去还得了?”
此刻的刘老师已是气急败坏,她竭力用盖过全喧嚣的高音尖叫:
“班干部,班干部站出来!班干部在哪儿?维持一下秩序。”
在她犹如蜂蜇般不停的尖叫声中,坐在靠墙那排座位的夏青不情愿地站起来,用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对笑闹的全班同学说:
“你们别闹了。”
她的声音几乎被一阵更大的笑声淹没了。一些孩子在暗中跺脚,拍打课桌底板,教室像一间木工房似的回荡着各种嘈杂的声响。
似乎为了不被同学们划为异类抑或是对马锐抱有同情,夏青对这片混乱场面妥赤地笑了笑,“这个班历来是全年纪纪律最差的班,班干部软弱、涣散、起不到带头作用。甚至有时还对落后同学随声附和,不敢挺身而出同不良的倾向作斗争,造成歪风邪气占上风。”刘桂珍大的胸部一起一伏,几星唾沫溅到了马林生脸上,她扫了眼耷头坐在一边的马锐,“就是有那么几个害群之马。”
刘桂珍抱起讲义紫涨着验冲出教室,肋帮子上的肉因为愤怒哆嗦着如同受到一阵阵电击。
当然,这场课堂骚乱的结果,就是威严的,人见人怕的教导主任亲自出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