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女步吗?”“别别,您可千万别同情我,让我累死。”
“可我连猫都不虐待。”
“我这是自才,跟您没关系。”
“想想磨房里的驴,你会好过一点。”
一曲终了,小个子靠在元豹手上休息了一会儿,站直向元豹道谢,噙着激动地向一旁走去。站在那里的教务处主任拍拍他的肩膀,说了些勉励的话,“在他手里的本子上郑重地记上个红点。教务处主任一挥手,又一个义士悲壮地走出来,向和姑娘们坐在一起的元豹走来。
“你们成立了一支敢死队是吗?”元豹问一旁的王姑娘。
“你以为我们是什么?”王姑娘反问,“不是敢死队吗?”
“这么说,有两个支队。”
义士走近元豹,脸上堆起甜蜜的微笑。
元豹也忙堆起笑,多情地望着义士。
“可以认识一下吗?”义士不请自坐在元豹身边,“我好象在哪儿见过你?”“我也好象在哪儿见过你。”
“你叫什么名字?”“小姓唐,唐三彩。”“真的?怪不得觉得你与众不同。”
“是吗?喜欢我对吗?”
“不自禁。”“那就请我吃饭吧,有胆量饭后再跟我上床。”
“我就想跟你聊聊,不想动手动脚……”
“这回怎么这么乖了?平时你不这么。”
“别不知好歹。我可是仁至义尽,你要不配合那就是你的问题——你太动人了。”“这会儿叫爹都行,完了事再见我你能撒腿就跑。”
“你怎么这么了解男人——”义士忍着气说,“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亲我一下。”元豹撅起大红嘴,义土噌地站起来,大步离去。在教务主任那儿他连喊带叫地分辩,教务主任只是摇着头,遗憾地打开本,给他记了个黑点。义士咬牙攥拳绝望看天。
“来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