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头。”
元豹很快就把一点菜吃得精光,仍是一副饥渴难耐的劲儿!“老板,照原样再来一份儿。”白度叫。
又是一桌菜送上来,眨眼之间又扫个干净,元豹仍是不知餍足的贪馋相儿:“还要吃:”“没了,我们已经被你吃得一文不剩了。”
“不饱。”“这可怎么办?跟老板好好说说,赊一桌。”
“肯定又是让咱们打他一顿。不没有什么办法,不吃也能让人饱的?”“有的糟人倒是能让人一看就饱。”
“好好想想,祖国文化遗产这么丰富。”
“……想起来了,气功里不是有‘辟谷’功么。”
元豹一手攥着炎线一攥着地线,气功大师一合闸,元豹浑身登时透明了,剧烈抖动,两手冒着花儿,发出大声的惨叫:“啊——啊—一!”气功师一板闸,问道:“还饿吗?”
“不,不俄了。”元豹有气无力地回答。
“这‘辟谷’功还真灵,”孙国仁在一边看得十分惊奇。
“是‘辟谷’功。”气功师笑说,“这也就是充充电,增加点能量。‘辟谷’功可不是一般人能练的,那是仙境。凡夫俗子也就是过过电,打打鸡血,省个一顿半顿的粮食。”
“不管长用?”“不管长用,一时之需。”
“那就是说,到晚上他还得饿?还得闹吃”?
他要还闹吃,就还给他过电,一天三次,一次二百二十伏。时间长了电流量还要增强,防止他饭量见长。“
“我不喊饿了。”元豹哭道:“别电我了,我今后再也不喊饿了。”白度举着一粗针管子红色粘稠液体推出针管内的空气,向元豹走来。手拿着一支蘸了碘酒的棉签,让元豹挽起袖子,好方相劝:“听话,把这针鸡血打了,打完你就有劲儿了。”
白度在元豹肘窝处的静脉处涂了涂碘酒,扔掉棉签,用手扇了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