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耳光结结实实贴在杜梅脸蛋上。随即破口大骂:
“你也太不懂事了!轰他妈我哥们儿。我们多少年没见了?告诉你,要滚你滚,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还没你呢!”
杜梅被我一巴掌房屋懵了,捂着脸吃惊地望着我:“你打我?”“打的就是你!再来劲我还扇你。他妈的把你惯得不成样子,就欠揍!”我气得浑身乱颤,对肖、潘二个道歉:“对不起呵,我这老婆没教养。”
肖超英严正地批评我:“你怎么能打老婆?你也太过分了。”潘佑军酒也醒了,连声说:“你这太不对了,你这让我们以后都没法上门了。”
这时杜梅哇地一声哭出来,扑过来:“我眼你拼了。”我一个嘴巴又把她扇回床边。
肖超英一把扭住我,厉声吼道:“你还不住手!”
“你打我?”我看着肖超英,眼圈一下红了。
“不许你打人,懂么?不许打!”肖超英也十分激动。
相持片刻,他松开我手腕,拿起外衣,对杜梅说:“对不起呵,都怪我们。潘佑军,咱们走。”
一脚迈出门,他忽然哭了,转过身哭着对我说:“你怎么能随便动手就打人呢?有话不会好好说么?”然后哭着走了。
杜梅痛哭了一夜,我一句话没说,也一直没睡。
那之后,我们照旧上班,做饭吃饭,睡觉,但彼此一句话不说,甚至都不看对方,同在一个屋顶下生活,转个身抬个手都能触到对方身体,但就像两个幽灵或者两个影子彼此视而不见。电影里的相声和幽默小品不能使我们解颐一笑,甚至绝对催人泪下的悲剧我们从头看到尾也始终无动于衷,我们出现在对方面前的脸永远是毫无表情。
我们的家庭陷入了冷战状态。
我反复叮嘱自己:忍,要忍,再忍5分钟。可实在忍不住。我的上司一下午都在我身后踱步,钉了铁掌的皮鞋在水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