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不说了,都我错了。”我把杜梅拉起来,暗暗使劲表面上还作搀扶状:“走吧,别拧啦,何必呢?”
“就不走,就不走。”杜梅半推半就,嘴始终硬着。
“回去别吵了,哪说哪了。”她姨妈在后面说。
“哎哎。”我不住嘴地应着。
她表妹给我们开了门,我拖着杜梅马不停足地出了她姨妈家。“你咋晚跑哪去了?”街上阳光充沛,人群闲适。
“你管呢。?”“好好,我不管,冷不冷呵昨晚我出去一会儿就冻得够呛,干嘛这么跟自个儿过不去呀?”
“你瞧,你又说这种话。我不走了,回去。”
“别别,”我拉住她,一脸谄笑,“我不说了。”
无轨电车来了,我拉着她上了车。
“你管我上哪儿呢?反正我死我活你也不心疼。”“哪里,心疼。”我去售票台买了两张票,又回来站在她身边。“心疼什么?还不照样睡你的觉。”
“你昨晚是不是回来过?衣服都换了么?”
“我不回来你想冻死我呀?我根本没走远,就看你出来找不找我。”“找了。”“你那叫找呵?兜了一圈,连十分钟都没有就回去了。其实我一开始并没有真气,回来一看你,居然睡着了,亏你睡得着!”她说着又来了气,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那是愁得睡着了。”
“呸,还不知梦里和什么人鬼混去了呢。早把我忘到一边,巴不得我这一走就别回来呢。”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替自个可怜,泪也越发制不住了,低下头让泪从鼻尖滴到地上。
我表情沉痛,昂首严肃地看车窗外,主要也是不想让同车乘客有什么下流的想像。
我不说话,她就一路抽泣。
下了车,我对她说:“快到院门了,你可别这副样子进院,好像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