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着,拉开桌上一个带锁的抽屉对我说。“你所有见不得人的东西都可以放在这里。”
我看了眼那抽屉,又东张西望地看起屋里其它的摆设。我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一瓶香水,揭开盖,按着健钮向屋里四处喷洒,“百姗打呼噜吗?”“不会让你和她睡一间屋里的。”李江云走过来,从我手里拿走香水瓶,扣上盖,放回原处,“那么我和谁睡一间屋?”
“和它。”李江云拎起床上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扔到我怀。我抓住定睛一看,是笑容可掬的玩具熊。
“你不在这儿住吗?”我问李江云。
“我自己有家。”李江云笑着看着我。“我又没干过什么亏心事,需要抛家别业地躲藏。”
“一起住多热闹。”我热心地向她描绘,“亲亲热热那才像个过日子的样儿,一个人多冷清。”
“我还不知道,”李江云瞅着我,“我还不知道你是个具有传统美德的人。”
“真是传统。”我抱着玩具熊站起来。我一向同现代派格格不入,我比较烦他们。“
“那你干嘛不娶个姑娘,结婚生子,吃着馒头踏踏实实过你的传统日子。”
“我想这样来看,可没机会,平常的时候谁都够不着,好容易碰见你了你又没点乐意的表示。苦呵。”
“别装了,我说你别装了好不好?咱们都这么熟了,你老扮着角儿也不觉得累又没什么效果。”
“我真的。”我走到李江云跟前沉痛地说,“我其实心里特苦,这点苦水儿我不倒给你倒给谁?我,唉,活活一个苦儿流浪记中国版。”我走到一盆开着花儿的君子兰前俯身嗅那花朵。
“苦儿。”
我闻声回头,李江云拿着自己的包走过来。“我去找百姗了。你先自个呆会儿。”
“告诉她,家里给她新设了一位‘御用挂’。”
“告诉她,刀新领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