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再咬上炮弹箱上的钢丝叼上一个,一只熊顶了四个士兵的活儿。
要不是怕这货不谨慎把炮弹给摔炸了,赵大营长早就把这货留在炮兵营担任炮弹手了。但药品和伤员这负重,绝对是熊四能胜任的。
在还在等待山路被修通的这段时间,野战医院护士队改装了一下担架,在把模拟伤员的医生护士捆牢的情况下,熊四一只熊拖着担架就从五里外的“前线”回到了救护所,而且,它还很贴心的保持着担架的稳定性,绝不会让伤员担架出现颠覆的情况,绝对是最好的战场救护员。
要不说女人比男人细心,护士们看着熊四的黑白相间的毛发太明显,不仅用颜料把它染成了一只大黑熊,还看着自己每人都有钢盔,便跑去求随军的军需处负责人给熊二和熊四也准备个头盔,那玩意儿虽然防不住子弹,但防炮弹碎片效果绝对是杠杠的。
已经经历过长城一战残酷的护士们可是知道漫天炮火中钢盔的重要性,不少头部受重伤的伤员都是弹片伤,而那种伤死亡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五。
军需处一听说要给这两个家伙设计钢盔不仅也乐了,随军的三十名技术员可都是搞机械的老手,还有两名写了血书非要跟着一起来的老叶教授麾下的学生。
给一狼一熊设计符合它们头型的钢盔的任务就交给他们了,并承诺在进入战场前就会把成品交付给野战医院。
说起那帮科研人员,为了阻止他们澎湃的爱国热情,尤其是苏小妹,从1937年初以来,战争眼看已经避不可免,为了成为跟随大军行动的技术员,差点儿没跟刘浪闹上了绝食。
在曾经的时空中,此时已经华清大学毕业的“中国居里夫人”未来的共和国科学院院士这会儿已经直奔南京军器署要参军报国了,并最终说服了第三帝国柏林高等工业大学技术物理系的系主任克立茨教授就读弹道学博士。
但浪团座再浪,也知道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