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计较这些小事。
刘浪那里知道,昨天还流着眼泪听他煽情的蔡廷锴这会儿正在拍桌子发脾气。
“我顶你刘浪个肺,不是跟老子说好的按照报名先后顺序,名额满了就截止的吗?现在怎么又搞上选拔了,这特娘的不是挖老子的墙角,是挖老子的心肝啊!”蔡廷锴的怒吼声让军部外面站岗的卫兵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会议桌的两边坐着的都是军官,看军衔最低的也至少是个上校,团长一级的人物。
各路大佬眼巴巴的望着大发脾气中的蔡军座,就等他一声令下,他们就前去某个贪心上校那儿抢人的。
招500人,军座同意,他们也就忍了,每个旅每个团凑出点儿人,就把500个名额给充满了。为此,他们早上还特意让各连部组织各自连队的军事骨干们出操,就是打算让军事骨干们晚去那么一两个小时,挖墙脚的那个人估计也招满了。
那知道他竟然又整出了一个幺蛾子。选拔?这是要把十九路军最精锐的士兵都挖走啊!
“走,跟老子去看看,他刘浪是怎么选拔的。”发完脾气的蔡廷锴一拍桌子,率先走出了会议室。
各路大佬面面相觑,这意思不太对啊!我们那里是想看什么选拔?我们是压根儿不想选拔好不好?
面对肃立在眼前的4892人,刘浪满意的点了点头。
小镇上没有太大的空地可以容纳这么多人,所有人就站在空旷的田野上,刘浪带着迟大奎等人就站在窄窄的田埂上。
华东五月的烈日虽然还不够强,但他已经一言不发和这些士兵们就在这里站立了一个小时。十九路军不愧是目前国民政府最精锐的军队,也无外乎他们能和纪律性极强的红色部队打成平手,仅看站军姿一项,他们,就有成为精锐的潜质。
“弟兄们,可能你们很多人都见过我,在报纸上。对,我就是那个土地主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