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她人生中最为绝望的那段时间。
可怕,实在是可怕。
沈清此时的心,颤栗的如同八千马达的发电机似的,停不下来。“那时,你年纪应当很小,但周身透着一股子与年龄不符的沧桑与凄凉,在为数不多的十几天光景里,我时常见你夜班站在浩瀚星空望着满天星辰发呆,你立在土堆之上,我总能从你身上看到孤寂与悲泣,那时,老俞说:你一定是个历经沧桑的女子,我笑他识人不准,后来,大家离去的时候,你用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同我们告别,我有一刹那的惊震,在这十几天的光景里,我从未想过我们来自同一个过度,而后在漫长的五年里,我出任务在见到如同x国那般美丽浩瀚无边无际的星辰夜空时,总会想起有一清冷孤寂女子的身影,但记不清脸面,直至江城再见,似是有人拿着刺刀狠狠戳进我的脊梁骨似的,那个许多次看不清脸面的女子在一瞬间好似清明了,那种感觉,无以言表。”初见沈清,陆景行从未刻意去留意她的脸面,只道是在夜晚时,她的背影尤其孤寂。
那十几天的光景里,最为清晰的一次直面她的容颜,是在离去时那日,她浅笑着同他们道别,一瞬间,队伍里那些血气方刚的男人们都失了神,这种失神,是在她容貌之间。
各国审美不同,旁人或许并不觉得她有多美丽,但他们这群来自本国度的人,只觉眼前这人,有着天仙之貌。她那一笑,倾国倾城,那清冷客气的笑容让人神魂颠倒。
后来有人询问她是m国哪里人,她笑了笑,并未告知。
卧室里,陆景行的嗓音缓缓流淌出来,落在沈清心头,敲得她浑身难受,震惊的半晌不能言语。
窗外的雨依旧是滴滴答答的。
卧室里,一股子西药味弥漫。
沈清被陆景行圈在胸前不能动弹。
男人话语结束,伴随的是一段浅浅的咳嗽声,沈清伸手缓缓拍着他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