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脚丫子踩在湿滑的鹅暖石小道儿上,也不在乎现在是否是十月底的天儿,地上寒凉。
看的陆景行眉头冷蹙,暗暗啐了一口,迈步过去大力打横将人抱起来。
“我还不能有脾气了?挂个脸都不能了?”
数落是数落,可语气明显比刚刚温和些许。
“我可没说,”她呛回去,也没什么好脾气。
陆景行面色可谓是寒了又寒,寒了又寒。
“你没说,你脸上挂着呢!”抱着人的手狠狠捏了捏她大腿,沈清吃痛,扭了扭身子,黑夜中,清明的眸子瞪着陆景行。
是他自己莫名其妙阴着一股子邪门儿的邪火来着,这会儿还有理了?
思及此,沈大小姐没了好脾气了。
越想越气,越气越想,于是乎为了泄愤,一口咬在了男人脖颈上,疼的陆景行一声倒抽,停了步伐,低头瞅着咬人的小怪物。
身旁佣人远远的跟着,见前头二人停了脚步,识相的也停了。
“我看我最近是让你舒坦了,”陆景行阴测测开口,继而在道;“你等着,今晚不把你操到哭我跟你姓。”
是呢!如此想来,自陆景行当了总统之后,二人虽每周有夫妻生活,但大部分二人都是隐忍克制的,不敢乱来。
这会儿,沈清这一咬,咬的陆景行鬼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阴黑着脸跟要杀人似的。
沈清知道他有气,没应他。
反倒是绕了会儿羊肠小道之后,寒风吹来,稍有寒凉,缩着身子往陆景行胸前躲了躲。
“冷?”男人沉稳嗓音响起。
沈清点了点头。
“欠你的,”说是没好气,但陆先生的举动是实实在在的,将人放在地上脱了西装外套将人包住,再又抱了起来。
回了屋子,苏幕已经带着孩子睡了,老爷子跟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