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行满身热浪出来站在床沿将沈清的爪子放进了被子里,调了卧室灯光,躺上床,将人往身前带了带,找了个二人舒服的位置才作罢。
清晨,难得沈清比陆景行醒得早,她睁眼时,陆先生尚且还在睡梦中,静躺了数秒才慢腾腾的将人横在腰间的手臂挪开。
“乖、别跟毛毛虫一样,”尚未挪动,陆景行混着睡意的嗓音从嗓间溢出来。
吓得沈清不敢动了,可细细想来,毛毛虫?谁?
“我上个厕所,”沈清拍了拍横在腰间的臂弯。
陆先生放过她。
上完厕所洗漱完的人并未回到床上,反倒是直接钻进了衣帽间,正挑选着今日衣物时,腰间一暖,陆景行双手揽上她纤细的腰肢,而后腾出手勾了件红色长袖连衣裙下来;“这件。”
太久了,沈清太久没有自己选过衣物了,每日清晨睁眼,陆景行都将她第二日要穿的衣服整理好,不是放在床尾便是放在衣帽间长踏上,乍一让她自己选,倒是有些了选择恐惧症了。
总统府的佣人将陆景行夸的天花乱坠,无非是身兼国家大任却还能照顾妻儿之类的话。
沈清拿着衣服准备转身,这一转身,入了狼口了。
清晨一番耳鬓厮磨直接上演到差枪走火。
关键时刻沈清推开人,笑弄道;“回头总统府的人该说我是苏妲己了。”
她可不想但上祸国殃民的罪名。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事情不该发生在他们周围。
“说你闲话的都回家养老了,”陆先生依旧低啃她脖颈,话语恹恹,带着浓烈的情欲。本是无意中的一句话,却不得不让人心头一颤。
这话、值得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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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等着老老陆收拾老陆~呜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