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落在他手中水杯上,眨了眨眼睛。
有些渴。
数秒过后,陆景行笑了,且笑声异常悦耳。
本是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端着杯子起身,将自己喝了半杯的水递至自家爱人唇边,轻声呵斥;“傻、渴了不知道喝水?”
“没人倒,”她应了这么一句话,伸手握着陆景行的手往嘴里送水。
一杯水,陆先生喝了两口,剩余的全让沈清这个水桶给灌进去了。
男人伸手扯过床头柜纸巾擦拭她唇边水渍,没好气开口;“总统府内宅佣人加上管家足足三十三人,且还不算外院修建花草维护花草树木的,你同我说没人倒水,改明儿我问问,是不是真没人给你倒。”
陆景行这话是说给沈清听的。
若真是想喝水了,自己也会去倒,不过就是懒。
这总统府,陆琛也会好,陆景行也罢,许多细小的事情都愿自己动手。
沈清闻言,轻嗔了人一眼,伸手掀开被子往里头挪了挪。
“还喝不喝?”陆先生温柔的目光近乎要滴出水来。
后足摇头。
他起身之际,沈清在一次看到了男人后背伤那密密麻麻的伤口。
只觉头疼。
这若是让外人看见了,不得将她编排的五颜六色?
殊不知,外人已经瞅见了。
“上帝欲要让其灭亡,必先让其疯狂,你先让她得意忘形一段时间,”陆景行将话语扯回正题,伸手关了屋子大灯,而后迈步至床沿一侧伸手掀开被子坐进去。沈清滑溜进被子里,恩了一声,准备睡觉。
不想,陆景行宽厚的大掌过来,让她一个惊颤。
沈清一直知道,陆景行的手掌分两种,第一种,倘若他只想搂着你睡觉,只会将大掌留在你身上某一个地方便不动弹了。
倘若他想干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