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请假回家,老俞都知晓,是我姐出事了。”
男人伸手将手中烟蒂丢在地上,夜风中,男人点燃第三根烟,目光依旧深沉游离,此时,即便路灯在明亮,沈清也看不清他的面色。
“我不想将槿言那些不堪的过往说出来让你对她产生怜悯之心,但我也知晓,倘若我不说,你会一直对我有意见,会觉得我就是为了放她自由将你推上高位,”说到此,陆景行轻笑了声,充满无奈。“阿幽,你是我妻子,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做的这一切,而不是痛恨我。”
陆景行也有自己的难处,如他所言,他不想将陆槿言的伤口扒开放到沈清面前让她观摩。
但也不想沈清因为这件事情对他有任何意见。
不想她人在身旁,心却不在。
沈清静站陆景行身旁,视线落在男人身上,而后者,却缥缈。
夜风吹来,乱了她的碎发,伸手别致耳后。
她笑了,笑容浅浅,未曾言语。
陆景行说;“我们是整个家族里最为幸福的人。”
比起父亲母亲,比起槿言,幸福太多。
过程艰难,她们却在一起。
槿言历经千辛万苦,终究不过孤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