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舒服还是饿了?”男人坐过去,俯下身子柔声询问道。
“没睡好,”她随意找了个借口。
男人闻言,轻声失笑,伸手将人抱起来坐在大腿山上,俯身吻了吻她粉黛未施的腮帮子;“靠着休息会儿。”许是等待时间太过无聊,又许是陆景行嫌沈清太过安静。
安静的可怕,便开口找了个困扰他许久的话题聊了起来。
“阿幽、公司的事情,暂且先放放,恩?医生今日的话,你也听见了,”男人宽厚的大掌游走在她瘦弱的后背上。
话语中带着半分询问,半分恳求。
沈清靠在他胸前,动了动;“放不了。”许言深出来了,她不弄死他,他就要弄死自己。
彼时年少,二人手段有限,五年过去,沉淀已久,谁也不是当初那个懵懂的少男少女,他回归,必然要带起风浪。他处回归。
她处入驻。
二人在这个城市可谓都是新手,在博弈。
谁输谁赢,尤为重要。
“阿幽,”男人开口,靠在他胸前的沈清感受到来自陆景行胸腔的沉闷声。
“陆景行,陆氏集团董事会,有人说我是黄毛小儿,你觉得,我是吗?”沈清问,话语沉沉。
这话,陆景行未回答,反倒是前面开车的徐涵不由的一身冷汗起来。
黄毛小儿?
你见过杀人不见血的黄毛小儿?
你见过将一切玩弄于鼓掌之间敢跟陆家叫板的黄毛小儿?
这话,陆太太听进去了,只怕那人也没多少好命活了。
更何况陆先生千方百计想让自家爱人留在家里养胎,倘若是因为如此一句话见了气,只怕不等自家太太弄死他,先生也会出手。
陆景行沉默不语,搂着她的手紧了紧。
只听沈清继续道;“在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