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徐涵识相,电话拨到了刘飞那方。
刘飞从配楼狂奔过去,才问清楚了情况,一见到沈清跟见着自家姑奶奶似的,就差叩头作揖了。
“太太,先生电话。”
沈清此时正好从盥洗室出来,手上沾着水渍,欲要擦干手,刘飞急不过,伸手将手机塞过去,擦什么擦?在擦陆少都能吃人了。
“喂,”清清淡淡,无多大情绪起伏。
“你怎么了?”陆景行问,嗓音焦急。
“没怎么,”沈清答。
“没怎么医生怎么会上去?”男人问,焦急中透着一股子质问。
“南茜手烫了,”沈清解释,话语冷冷,显然是对陆景行如此硬生质问感到不满。
男人闻言,松了口气,提在嗓子里的心落了下去,“太担心你了,阿幽,”感受到沈清冰冷的话语,陆景行开口解释。
“我没事,你放心,我要有事不带你找上门,我会比你更着急,你忙!”说完,沈清冷着脸收了电话将手机甩给刘飞,寒着一张脸冷的骇人。
误伤了南茜本就心有愧疚,觉得过意不去,这会儿陆景行上来就是冷着嗓子轻吼,虽说是关心,但谁还没有些许脾气了?
刘飞见此,伸手接过手机,摸了摸鼻子。
此时医生尚且还未上来,南茜垂着手从盥洗室出来见刘飞站在一侧一脸尴尬。
“怎么了?”
“医生上来惹的事儿,”刘飞答。
而后似是想起什么,看了眼南茜的手问道:“手没事儿吧?”
“没事,”刘飞一句话,南茜又怎会不知晓是何意思。
上午,医生来后看了下,确认没事,沈清也就安了心。
中午时分,陆景行原本在总统府用公餐的人,夹着空子回了趟清幽苑,回时,见沈清坐在阅览室落地窗前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