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人的时候没想到后果,这会儿来问我有用?”苏幕明显不愿同他过多言语,冥顽不灵,
死性不改。
都如此时候了,还吼人家,不是不想过?
陆景行闻言,叹息了声,而后带着三分无奈开口道;“您不知道,阿幽有时候做起事情来不计较后果,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在她眼里压根不是事儿。”
陆景行也是头疼。
沈清的狠,不仅对外人,更对自己。
苏幕闻言,眸光淡淡扫了他一眼,对陆景行所言话语带着半分怀疑;“人家性子这样是你吼两句就能改的?”
男人站在一侧,看了眼自家母亲,许是知晓其故意为难自己,也懒得在多言了,反身朝四楼而去。
见此、苏幕嘴角扬起一抹坏坏的笑。
不算计算计你,还真不拿自己媳妇儿当回事儿了。
男人上四楼,见自家爱人不再起居室,便伸手欲要拧开卧室的门,这一拧,才知晓不对劲。
卧室房门被落了锁。
男人站在门口,面色沉的近乎滴出水来。
又如此,又来这招。
“阿幽、”男人现在门口轻声唤着,忍住伸手拍门的冲动。
“把门打开。”
可屋内,沈清洗了澡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贵妃榻上,任由门外男人如何言语,均是不为所动。
似是没听见一样。
其悠闲淡定的模样只怕是陆先生看见了得气的牙痒痒。
陆景行在门口约莫是站了十来分钟后,知晓沈清没有开门的意思,男人翻身,下楼唤来了林安。
总统府管家手中备用钥匙一应俱全,这里不是清水湾。
林安听闻陆少意思时,险些吓得有些站不住脚,似是对陆先生被关在门外这一消息有些不能消化。
而陆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