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
“今日确实是我不对,我道歉,”男人适时低头,话语诚诚恳恳。
沈清见此,冷笑一声,素来知晓这男人识时务,早已勘破,不想同他多费口舌。
“我的错,怪我太担心了,”男人开口言语。
沈清依旧静默。
男人再度开口言语,她依旧如此。
“阿幽,”男人没脸没皮的紧,左一句阿幽右一句阿幽如此轻唤着,唤的沈清眉头直蹙。
她素来不是个喜欢吵闹的主儿,今日陆景行跟个复读机似的吵得她头疼。
许是吵不过,陆太太掀开被子欲要起身。
却在一瞬间,被陆景行按在了床上,转而薄唇倾覆而下,堵了沈清的唇畔,将其圈在床帏之间不得动弹。
他何其猖狂?
明知沈清今日有怒火,却还敢如此明目张胆如此粗暴将人围在床帏之间。
不久前,男人知晓沈清对自己的敷衍,即便心中有欲望,关键时刻也只能忍住,不敢随意动作。
而后、自沈清病了那番之后,陆景行开始了新的一轮进攻。
这一切、出自于沈清。
沈清对他好时,拿了几分颜色,恨不得能开起染坊出来。
男人来势汹汹,一番翻云覆雨,在所难免。
陆景行这人,床上哄人功夫向来是一流的,字里行间带着宠溺。
沈清的推搡与拒绝都能被其巧妙化解,换句话来说,没几分本事还真不敢随随便便吃肉。
“阿幽、我道歉,看见你撞车那刹那,我是极坏了,才会凶你,我道歉,你宽宏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恩?”
“你就是这么道歉的?”沈清忍着不适,清凉开口,眸中带着几分不服输。
“你让我怎么道歉我就怎么道歉,阿幽,行不行?”言罢、男人伸手搂着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