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没忍住。”
见到沈清半裸着身子站在衣帽间时,陆景行便忍不住了,不然,他也不会推开门进来,也不会将其堵在门口激吻一番。
沈清偏开头,男人的头颅顺势滑到她白皙的脖颈之间,感受到湿润的触感,她惊呼;“陆景行。”
“阿幽、想你,”男人柔柔糯糯的嗓音在脖颈之处传来,沈清有片刻呆愣,而后猛然,伸出手,使出全身力气推开陆景行,望着其面目可憎道;“我不知晓你到底是以何种心态跟一个要同你离婚的女人耳鬓厮磨。”
言罢,沈清拉开门离去,徒留陆景行站在衣帽间震神。
面对自家爱人面目可憎的面容,以及如刀子般的语气,男人颓废了,伸手摸了摸身上欲要找烟,摸来摸去却没找到,于是乎,本意是要洗澡的男人离开了衣帽间,去了书房,抽了足足五根烟才停歇住自己心里的那股子翻腾之势。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他怕沈清跟他谈离婚,结果躲过了晚上躲不过白日。
他那么爱她,她怎就能狠心下时不时拿着刀子戳他的心呢?
倘若肉眼可见,必能看见陆景行这颗钢铁之心到底是何鲜血淋漓。
男人心头之疼分毫不减,待洗好澡下楼时,沈清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一手拿着手机在通电话,听得出来,那方应当是她组里的会计。
二人聊得都是些税务上的问题。见陆景行下来,沈清抬眸瞥了其一眼,但仅是一秒钟功夫,视线便收了回来。
继续一边吃早餐一边聊天。
话语结束,男人端起牛奶浅喝了口而后问道;“要出差?”“恩、”她答。
“去哪儿?”
“新加坡。”“多久?”“半个月。”话语落地,男人视线落在其身上,带着审视。
半个月?是准备离婚不成借着工作分居?
陆景行心底可谓是暗潮翻涌,片刻之后,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