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就是无法控制地想,是不是,可以赌一次?
片刻之后,她放弃了,不敢堵。
她赌不起,更输不起。
陆景行素来钢铁手腕,可面对沈清时,他成了绕指柔,床底之间,一口一个乖乖,一口一个宝宝喊的你侬我侬。
婚后每次情爱,他始终紧扣她掌心,不曾放开。
下午时分,二人一轮结束躺在床上休息,沈清浑身大汗淋漓,呼吸急促,陆景行搂着她的后背轻抚着,一下一下格外轻柔。
“累不累?”他问,话语轻柔。
轻吻她面颊。
“恩、”累到浑身酸软,连臂弯都抬不起来。
“辛苦了,”这是陆先生常说的话,除了此话,他我无能为力。
若是依着她,遭罪的可就是自己了。
修整了些时分,起身,披上床尾浴袍,转身去了浴室,徒留陆先生一人在床上。
洗个澡出来,才稍稍好过些。
“睡个午觉?”陆先生浅问。
她点头应允,爬上床,陆先生伸手想将她捞过来,却被阻了动作。
“汗哒哒的。”陆太太说。
陆先生不高兴了,“嫌弃我?”
坐床上吃东西,水池里洗脚,用脱了鞋子的手吃饭我都没嫌弃你,你还嫌弃起我来了?
不能想,越想越气,陆先生这厢可谓是郁闷到头了。
沈清默,乱扣帽子不能应允。
“哪里有多么多话,睡觉,”陆先生大手一挥,搂着人直接睡觉,管你是湿答答还是汗哒哒。
期间,放在床头柜上手机响起,沈清睁着迷离的眸子,见是自己手机,伸手拿起。
“沈清,”她接起手机一道男生从那侧缓缓流淌出来,沈清按了电话,见身后陆景行尚未转醒,起身,拿着手机去了客厅。
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