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阳台。
沈清张了张嘴,一句话最终还是卡在了喉咙里,未发出声响。
陆先生此时是孤寂的。
就好像一只走失的小猫,找不到归家的路途。
沈清坐在屋里,见他连续抽了几根烟之后,便起身,拉开阳台门,站在身后扯了扯他的衬衫,未言语。
陆先生转头,见她穿着单薄站在阳台上,将手中香烟叼在嘴里,伸出手,推着她进屋,
带上阳台门。
深邃的眸子还不忘警告她一番。
沈清默默看着阻隔在面前的玻璃门。
有那么一瞬间清醒。
此时的她,心底有一道玻璃门,只不过这个玻璃门里关的是陆景行,不是她。
门开时,陆景行在里面。
门关时,陆景行在外面。
沈清站在屋内,陆景行在屋外抽着烟,她清明的眸子落在他身上,来来回回,复杂、纠结,不敢,种种情绪都在这道眸光中来来回回。
而此时的陆景行,在堵,赌什么?赌他的太太会再度出来,若是出来了,这次,绝不放过她。
他为何突然终止了说到一半的言语,只因知晓,旁人说的在多,都不及当事人自己做的一个小决定。
所以,这话、不能说。
沈清的抉择只能她自己来做,不能劝慰。
让他想想,婚后四月最让他值得回味的事情是什么,沁园主卧室,他因军事政事揪心,
秧在沈清耳边让她对自己多些耐心。
那晚,他着实也是不愿霸王硬上弓,便想着就这样算了。
可他养的小猫,伸出纤柔的爪子缓缓糯糯碰上他的臂弯,那一刻,他似是觉得数不尽的能量倒灌进自己身体里。
陆景行是等待散播种子的蒲公英,沈清就好比是风,一阵风吹来,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