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离婚的先例。”
此时江城,二人立于书房,他靠在书桌前,轻眯着眼,警告她,“不诚则离。”
片刻之前,他说,“你知晓我素来疼你宠你,不说也无妨。”
可此时,他借用先人典故笑着警告她,如此男人,难怪世人赏给他阎王爷的称号,陆景行真真是个笑面阎王。
沈清颤微着身心,在陆景行温和眸光的压迫缄口不言,他看似是在规劝,可哪一句不是威胁?如陆景行所言,他有的是时间。
南茜敲门,端茶递水进来,见书房气氛微妙紧张,不由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眸光左而右之,见沈清脸色寡白,不由惊呼,“太太。”
若换成平日,沈清脸色寡白毫无血色,陆景行定然是将她捧在手心里疼爱着,吴侬软语说尽好话,可此时、不行。
一根烟去了大半,陆景行白衬衫袖子高推,露出精壮小臂,一手拿着水晶烟灰缸,一手轻点烟灰,浅笑嫣然万分和蔼看着自家太太,“吩咐厨房熬点清热去火的汤,给太太补补。”
闻言,沈清原本隐忍的眸光秫而换成利刃射向陆景行。
南茜见此,一个激灵。
许是被南茜惊恐的态度逗弄了,陆先生出奇的轻笑出声,嗓音悦耳动听,如夜莺婉转的歌喉似的。
“你先下去,”他放出特赦令,救南茜于水火之中。
不说不知悔改就罢,还冷眼威胁。
真是个好妻子。
好太太。
他陆景行的女人真真是好样的。
世间绝无仅有。
陆景行笑的越是明艳动人,证明他越是怒火翻腾。
口袋手机响起,伸手接起,那方说了句什么,只听他道,“老地方。”
而后伸手撩了电话,面带微笑将手中香烟狠狠灭在烟灰缸里,捞起坐在沙发上的沈清,动作温柔,嗓音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