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又看完了？”

钱小娟也不知道是第几次询问。

最开始，张恒让她找书，她刻意挑了几本国际出名的著作，张恒一目十行，两三分钟读完，说是已经了然于心，让她去找下一本。

钱小娟并不是很相信，考了他几个问题，结果张恒对答如流。

这让她震惊之余，又有些怀疑。

这些著作太出名了，或许他早先看过也不一定，所以她刻意留了个心眼，挑选那些生僻的，几乎无人问津的书籍给张恒看。

她敢肯定，这些书就连聂教授都没有看过，可是几分钟后，当张恒依然完全掌握的时候，她便不得不相信这个惊人的事实了。

张教授这个学习能力，真的是恐怖啊……

钱小娟每每想起，都只觉得不可思议，人类能有这么强悍的学习能力吗？他该不会是人造人吧。

以至于，她看张恒的眼神，都怪怪的，就跟看个怪物似得。

“你昨天不是说，今天下午安排了公开课么？”张恒点了点头，说道。

“是的。”钱小娟无奈说道：“自从上次公开课后，学生们都想上你的课，都找我反馈过很多次了，要还是不去上课，只怕是他们能把桌子都给掀咯！”

说到这，钱小娟神色古怪，一般来说，对于上课，学生们都是有多远避多远，偶尔有一节课不上，那都是欢天喜地，跟过年似得。

但在张恒这里，却是出现了意外，这么多人争先恐后的想要上课，却是奇景。

“这次上完，下一节课大概什么时候？”张恒皱眉问道。

“应该足够安慰他们了，之后我会以您和聂教授一起搞研究的借口拖延。”钱小娟笑着说道。

这个借口很正常，学生们必然会接受的。

因为理论上聂教授也是人大的教授，只是他极少上课，一年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