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娟已经伸手捂住了脸颊，这一刻她忽然间觉得无比的疲惫。

“也许，我不适合这份工作……

蹉跎五年，虽然日渐腐朽，但是她终究心存希望。

但是这一刻，她却是觉得希望彻底的消失了，自己学习了这么多年，拿到了这么高的文凭和成就，可是有什么用呢？全都被这个混蛋教授给毁了！

她怨气满满，她也完全有理由这样，这一刻的钱小娟，绝望透顶。

张恒看了眼助教的脸色，摇了摇头，他的目光，掠过众人，看向了坐在中央的洛依然。

感觉到了注视后，洛依然露出笑容。

张恒也微微一笑，在这里，只有洛依然懂他。

早在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洛依然，她的气质超凡脱俗，哪怕是在数千人中，也如同鹤立鸡群一般。

张恒的笑容，在许多人看来，无疑是火上浇油的表现。

“你还笑得出来？”

白发苍苍的老教授气的咳嗽，只觉得此人简直是斯文败类，而且是无可救药的那种！

“华夏就是有太多你这样的所谓教授，才让那么多人对这个群体有偏见！”另一个教授指责说道。

“真不要脸啊，这个时候还在笑？”叶老师早就已经出离愤怒了，他本来觉得自己是单纯来找茬的，可现在却是被张恒的无耻给气的够呛。

“我为什么不能笑呢？”张恒随意走了两步，脸上始终挂着淡然的笑容：“我这样说吧，我没有什么理论，我也没有能够让你们心服口服的论文，更没有所谓的研究课题，但是我有一样东西，却是你们不能理解的。”

“正如我，并不理解你们口中所谈的科学一样。”

闻言，指责的众人稍稍安静，面面相觑之下，只觉得张恒这番话说的很是古怪。

难不成他还真有什么私货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