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的父亲夙念来了香府,岳氏说这是对女方家里的看重,非让夙念跟着来一趟。
花缘君亲自出马做大媒,香老爷和香夫人又是十分满意夙九昭,这婚事自然是一趟就水到渠成了。
纳彩定在了三日后,香老爷和香夫人没有异议,他们家小女年纪也不小了,亲事定下,留个两年,也就该出嫁了。
岳氏是将门之女,大大咧咧惯了。她瞧着儿子像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哪儿,便笑着与香夫人说:“咱们大人说话,小孩子待在一旁也不方便,若是亲家母不介意,可否让九昭去贵府花园逛逛?”
香夫人何等的聪慧,一听这位亲家母如此说,便什么都明白了。她以前或许真拿规矩当天一样敬着,可如今……唉!罢了,罢了。
她点头同了意,又吩咐身边的含烟,让她带着夙九昭去花园逛逛,暗递一个眼色,示意她把小姐也叫去花园吧。
她那个苦命的大女儿死得惨,她大病一场也是什么都看开了。
只要孩子能都好好的,规不规矩的,也都不重要了。
岳氏瞧这位亲家母也是个开明的,她心里可是更满意这门亲事了。
香老爷和夙念坐在一旁,倒是真相谈甚欢。都是读书人,自然是志趣相投。
花缘君倒是觉得他在这人有点多余了,好在香玉棠陪他说着话,也不至于太冷落了他,让他如此尴尬。
香玉棠被花缘君问及花灯会当晚之事,他也只是摇头叹气:“那夜是遇上一位姑娘,却不知她是哪家的小姐,临别之前,她匆忙跑走,也没留下姓名。唉!人海茫茫,西兰城这么大,那夜去的人也不少,要上哪儿去找这么一个人呢?”
花缘君见香玉棠如此失落,便温和安慰他道:“香公子也不必这般气馁,那夜去的凡是相亲之人,无论男女,金雁楼皆有其画像。香公子若想寻人,可稍后随在下回趟金雁楼,一查花名册小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