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孩子了,她又怎么可能不拿这个儿子当心头肉一样疼爱?
所以,他没有一开始就动怒,而是等着这个妻子给他一个说法,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她竟然能把儿子逼出了心疾之症。
郑氏跪地哭泣着,将李承朔与应彩蝶的事,简略的说了一遍,最后更是痛心疾首道:“都怪我,是我惹朔儿伤心,他才会……老爷,妾身好生后悔,后悔我为什么要去动他心尖上的人,后悔我之前为何不好好和他谈谈,不该这样擅作主张,去……”
“糊涂!你简直就是糊涂!”李越怒指郑氏,咬牙切齿半响,最后也只是一锤膝盖,摇头叹气道:“夫人,不过就是一个女人,朔儿他要是喜欢,养在外头,或是……收进府里做个妾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你何必为了这么点小事,把孩子给逼成这样呢?”
心疾之症,这可是毁了他这儿子一辈子的绝症啊!
“老爷,是妾身关心则乱,害了朔儿他……”郑氏是最为痛苦的一个了,没谁比她更心痛得了。
这可是她唯一的儿子,这孩子要是出了什么事,她这个当娘的可要怎么活啊!
李越虽不至于为此心痛的老泪纵横,可眼圈儿也还是红了。他握着儿子冰冷的手,苦笑叹气道:“夫人,让人准备一下,等朔儿醒来后,便送他和那个女人去西郊庄子上静养,这事你就不要再管了,我自会为朔儿留有后路,那怕他将来真的一事无成,我也会让他一辈子衣食无忧,富贵荣华。”
“老爷……”郑氏抬头泪眼婆娑的望着李越,她明白李越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意思不过就是,让她好好做她的丞相夫人,不要再去为她儿子奢想家主之位了。
“行了,这都是你自己作的,你又怨的了谁?”李越对于他这个继室妻子,怎么可能半点怨言都没有?他好好的一个儿子,早上还活蹦乱跳嘻嘻哈哈和他说,说和朋友去城外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