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刘莽转身之后木讷的眼神，乔老爷子果然还是老了啊！没有了以前那种把菜鸟往死里教训的想法，觉得有点不忍。

“嘿，小鬼。”乔丹叫住了刘莽。

“嗯？”刘莽听到有人叫他，回头一看居然是乔丹。

干什么？还要嘲讽一番？

刘莽怒火都生不起来了，这些八十年代打球的家伙，嘴一个比一个毒。

“我记得你叫什么来着？艾斯？对吧，艾斯，你很不错，居然从头到尾都没有放弃对我的防守，不错，加油，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有空我们可以一起练练球，你比其他人有趣多了。”乔丹也没有说太多话，说完拍了拍刘莽的肩膀就回自己那边替补席去了，安慰一下后辈是出于老了之后多出来的‘慈爱’，但他在赛场上依旧还是那个冷血的篮球之神乔丹！

看到乔丹去被他教育了的刘莽那里似乎是鼓励了一下，现场球迷响起了掌声。

至于欢呼声，抱歉，嗓子在之前喊哑了，不过还是有那么些球迷不顾嗓子喊了几声：加油艾斯……

听到乔丹的话，听到球迷的掌声，听到球迷的鼓励声……

刘莽内心本来一潭死水了，开始又暖了起来。

是啊！

自己还是太年轻了，总得交学费啊！

这次被一个38岁的老头子拿到50分，就是在交学费吧！

刘莽将负面情绪扔到一边，尽量想一些愉快一点的事情，在裁判的催促声中走回替补席。

尽管还是很失落，还是对自己的防守感到非常不满，但却没有了那种自信心都快被打没了的感觉，眼睛终于重新有了光彩。

看到刘莽没有了下半场开始后的气急败坏，到后来的癫狂式防守的那种感觉，克鲁格教练松了一口气。

在乔丹第二节单节20分之后，克鲁格教练就有种想把刘莽换下的冲动，就像打魔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