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摇头道:“我一生阅人无数,自认为尽在掌握,可你不知,我从来都没有看穿过你,从未。”
老妪身子一顿,自然明白他是为何意。
“他没死。”
老妪面无表情,平静的话语中,充满坚定与初心不死。
“死与没死,又有何区别?”
欺血督淡淡道:“你生于此地,注定要成为我的女人,对于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你无法改变什么。”
“为什么呢?”老妪明知故问。
“因为啊,我是仙君之下的第一人啊。”
欺血督云淡风轻,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陨仙地的半仙,已无人是我敌手,葬仙塔的族人,亦是如此。”
未成半仙,却无半仙可敌!
此番魄力与实力,当之无愧的年轻一辈最强者,除去仙君,公认的第一天骄。
“血督大哥。”
老妪忽然话锋一转,回头看向他,开口道:“他们总说,我是个异类,或许真是吧……可能我真的错了,但……其实我错的很开心,很……幸福呢。”
欺血督身子一僵。
从他脸色上,看不出什么端倪,可其气血的涌动,却是出卖了他那不甘的心境。
“倒是说来听听,我到底哪一方面比不过他?”欺血督问道。
“你已经问过不下百次了。”
老妪脑海中浮现出一名青年的面孔,嘴角的笑意若隐若现。
她道:“不知道呢。”
没有缘由,
喜欢一个人,满脑子想的都是他,想当他的道侣,想与他比翼双飞,想和他渔舟唱晚。
“真有那般邪乎?”欺血督皱了皱眉。
“有的。”
老妪笑着点头,痴道:“他若为帝,我可母仪天下,他若叶读,我便红袖添香,他若耕田,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