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乌鸦扑楞着飞起,发出一阵让人头皮发炸的诡异笑声,胖子兀的扑上来,抱住我,那一身肥膘差点把我压趴下,我没有即刻推开他,我打了个哆嗦说:“你--听。”
我长大了,不在跟小时候一样,受到一点惊吓就尿裤子,可在此情此景下,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哭声,还是吓得我膀胱一紧。
王胖子像张特大号的狗皮膏药黏在我的身上,若此时有人看到我俩这姿势在乱葬岗里,不知道会咋想。
在心里默念了几遍‘静心咒’我使劲推他:“别怕,肯定是王巧巧呢,你忘了,她可是哭着来的,或许她有个别的村的亲戚死了,她趁着放学来哭一场。”
人总是能给解释不了事情,找出各种冠冕堂皇的借口,我也不例外。
可王胖子还是死死的抱着我,牙齿咬得嘎嘣响,颤着声儿说道:“那她~她咋还对-对起话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