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满说完,大眼睛盯着我看,那意思像是在问:“你明白了吗?”
我仔细一想,好像也是那么回事。她看我一幅信了的样子,这才放开了手。
“那你为什么总吓唬我?”我气鼓鼓的和她争辩。
“婶不是看你胆小,想给你练练胆吗!男子汉以后可是要出去闯的,没点胆气可不成。”她蹲下,开始往我身上撩水,给我搓背。
既然知道了她是吓我的,我也没那么害怕了,又问她道:“之前住在这里的那老两口,到底是怎么死的啊?”这也是我的一块心病。
赵小满叹了一口气,目光围着院子打量了一圈:“哎!黄梅不落青梅落,白发人送黑发人,两个老人家接连失去了俩孩子,心里悲痛,抑郁成疾,最后双双走了。”
“那邻居们之前听到声音,又是什么?”我仍不死心。
“就是这三个家伙弄出来的声音。”赵小满指了指围着她团团转的三只大老鼠。
继而又道:“这事说来话长,前几年的时候,有次大白无意间跑到了他家,我找来的时候,看见老太太正抱着大白,老头坐在一边,正对着大白说话儿。看到那一幕的时候,我心里挺难受的,觉得两个老人太孤单了,就偶尔过来陪陪他们,也任由大白它们往这儿跑。一对老人给它们喂东西吃,跟它们聊天,动物是最敏感的,谁对它好,谁对它不好,它们都能感知的到,所以大白它们就经常往这里跑,有一只甚至还自主住了下来,直到两老人去世,它们都没能改了往这跑的毛病。”赵小满说完,也帮我擦干了身体,她把我抱回屋里,丢在炕上,转身给我找衣裳。
王瞎子在一边直搓牙花子,幽幽道:“这还没办喜事呢,就给老问伺候起孩子了?”
赵小满唾了他一口,气哼哼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王瞎子摸了摸鼻子,悻悻笑着转移了话题:“老问,晚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