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奶奶说,她那眼神很凶,看的人都胆虚,巧巧奶奶还说,小孩眼睛雪亮,她身上八成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
“巧巧?那个邪骨头?”赵小满轻声轻语的说道。
“邪骨头?”什么意思?我从来没听说过这词,可看了看场合,也知趣的没问出口。
叔站在赵小满的身边,听到这话意味深长的看了赵小满一眼。
之后,叔从身上摸出了他哪摞不要钱似得符,从中抽取了一张,给那胖女人道:“你想法子在她下葬的时候,把这符放进她的棺材里,就能破解她死后的不祥。”
“那还有我呢,问先生!”瘦女人眼巴巴的看着那摞符纸。叔怔了怔,又从最下面随手拿了一张给她。
两个女人拿到符后,村长又嘱咐她们:“今天这事情跟谁都不要说起,既然人都已经死了,就给人留个清白的名声。”
两人连声称是,最后对叔打躬作揖,双双走了。
叔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道:“看来昨天下午,‘霞’被欲色鬼强占后,又被女鬼上身了。”
赵小满点点头,“想是女鬼并没有占据她的身体多久,女鬼走后,她恢复神智,一时接受不了现实,就自杀了。”
……
我们和村长分开了,各自回家,一路很沉默,一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连一向聒噪的我,也不知道说啥了。
还没走到家门口呢,远远的就看见王瞎子坐在门槛上,他身旁斜立着一个幡子,脚边放着一个黑色的提包,那包我认识,是他装算命那套家伙事用的,今天不是集吗?正是生意大好的一天,这王瞎子怎么还跑到我家门口了?
“伯,你咋来了?”来到近前,我有气无力的跟他打招呼。
“小天,怎么蔫了?说话都没劲儿,咋了这是?”王瞎子站了起来,往旁边挪了挪,给随后而来的叔腾出开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