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整的这么神秘,我很好奇,可却再没有勇气去问她了。
那是一处苞米地,这个季节,长势正好的时候,可惜被糟蹋的不轻,顺着那些歪歪扭扭的苞米秆子往里走,有一处一人多大的地儿,那里的苞米秆子全部断了,杂乱的苞米叶上,还沾着斑斑的血迹……
我们再往里走,这样的地方一共发现了五处,有些稍新鲜,有些苞米叶子都半枯萎了,很明显,这事儿发生了不止一起,那欲色鬼作乱,看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大部分受害人都选择了打碎牙往肚子里咽,要不是“包打听”今天这么一闹,这事说不定还不会被发现呢。
“妈的,这天打雷劈的畜生。”村长恶狠狠的骂了一句,估计也想起了被折腾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家闺女。
叔很自责,“是我疏忽了,我只当它逃了,却不想它一直就在这附近。”
“它现在已经不按常理出牌了,而是直接附在人身上,找那些个未出嫁的小姑娘,这么个闹法是很容易被发现的,它如此冒险,看来是非常急着要去投胎。”赵小满推测道。
叔摇了摇头:“就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若说它急着去投胎,当初为何迷惑了翠那么久,却没有下手?”
“叔,是不是因为他怕你把他灭了,所以才急着去投胎的。”在我的心中,所有的鬼怪都应该是怕叔的。
“如果他怕我,大可离开这里,远走高飞,可他所有的活动迹象,都是在这片水域附近,难道他只能在距离水域一定的范围内活动?他身边的女鬼又是怎么回事呢?”
……
叔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心情沉重的走出苞米地,一众人等去了来福家鱼塘边的草房。
这时,我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我摸了摸肚子,看了看天,应该快晌午了吧,从天刚亮去跑步,到现在,这早饭还没捞着吃呢。我看了一眼叔,他却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而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