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任何语言来掩盖自己的懦弱。

“没关系，你…回来了，不是吗？”

小翠还是那么温柔的笑着，只是她不知道，此刻，她的笑有多甜美，尚文清的内心就有多苦涩。

“我回来晚了，我应该…”

“没有晚，我本以为死了就见不到你了，没想到还能在见你一次，我好开心。”

“傻瓜…”尚文清再也忍受不了，他站起来，对着小翠抱了过去。

可是小翠却连忙往后退了一步，“不，别抱我，我…很脏。”

“你在说什么。”尚文清不顾她的退却，还是往前迈了一步，“不管你发生什么，你都是我的小翠，最好的小翠。”

只是这拥抱太迟了，迟到两人都无法感受彼此的温暖，尚文清抱住的只是一团绿色的魂魄，没有触感，更没有温暖。

“你不要走远，我这就来陪你。”尚文清拿起地上的飞刀，想要插进胸口，却发现根本刺不进去。

因为小翠的手死死的抓住刀柄。

“我不要你死。之前在义庄的时候，我一直装鬼，到你的梦里吓你，可是你怎么都吓不走，我也是没办法，你现在好不容易没了生命危险，千万不要自寻短见啊。”

“我活着已经没了意义，我想去陪你。”

“意义？记得我们小时候说的那些天花乱坠的事情吗？”

“什么事情？”

“你开过洋人的汽车了吗？”

“没…没有。”

“你见过那些金色头发的洋人姑娘，跟他们聊过天吗？”

“没有”

“你当上大官，为老百姓做好事了吗？”

“没有…”

“就是啊，这些事情你都没有做，怎么就说活着没有意义了呢。”

“你，不在身边，我，怎么活？”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