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犹如地狱的鸣响,催促濒死者尽快上路。
正当他被吓得无法动弹的时候,身后一只手突然搭在尚文清的肩膀,尚文清不敢看过去,却还是忍不住瞥了一眼,仅仅一眼,就看到一只森白的手,手上涂着红色的指甲,并不是简单的红色,而是用血染红的一样。
这手在尚文清的肩膀上游离,慢慢靠向他的脖子。
这毛骨悚然的触觉还没等他适应,另一只森白的手也从另一边摸了过来,两只手从尚文清的脖颈处慢慢靠向脸面,而他的正上方也感觉到一丝瘙痒,这是头发垂落的触感。
尚文清咽了下口水,只见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倒着从眼前慢慢下垂,没了眼皮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难道我要死了?
尚文清浑身发抖。
这张慢慢垂下的脸嘴角微张,“听说…你要见我…最后…一面。”
“啊~~”
尚文清一声惊叫,醒了过来。
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尚文清本来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却没想到刚才这么长的篇幅居然只是一场梦,只是这梦太过吓人了。
“怎么?做噩梦了?”王角看着满身冷汗的尚文清,一看就是被吓醒的。
天色已经微亮,尚文清擦去额上的冷汗,深呼了几口气,调整下被吓坏的心脏,“嗯,噩梦,吓死我了。”
王角疑惑的看着他,“你真的是想为你的家人守夜的吗?”
“当然。”
“那你知不知道,守夜人在第一晚是不能睡觉的,不然你的家人会以为你不遵重他们,会在梦里找你麻烦。”
“还有这么一说?”
“这个习俗从古至今都有啊,你不知道?”
“这个我的确不知道,我在日本留学的时候也没接触过这些。”
“唉,好吧。”王角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