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口大碗,把卷叶里的清露,倒进了碗里,又掺了半碗清水。
然后我割破自己的手指头,滴了两滴血在碗里。
血液在清露里慢慢化开了。
姬彩云看我端着那碗水,向她走过去,两条腿都吓得软了,收起了翅膀放下了八角桶,连连后退。
“老爷,大锦的事,我只是跟你开个小玩笑,求你……”
我没心软,捏着她下巴,把符水给她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