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头,扒衣老爷就不姓黄了。
我打定主意,让廖金辉在未知的无限恐惧中,再多呆一会,就对他摇摇头,说你稍等一下,我先把薛老师救过来。
廖金辉已经是待宰的羔羊,只能点了点头。
我掐着薛老师的人中,好不容易把她唤醒了,又走过去把小会议室的门开了一条缝,把薛老师从门缝里塞了出去。
“薛老师怎么了?”田甜着急的问。
“她受到了惊吓,现在还没缓过来,你扶她过去,找间屋子让她歇着,等我喊你你再过来。”
田甜扶着薛老师,迟迟不肯离开。
“丫头,怎么,你也想进来看看?”我把门缝开大点,对田甜说道。
田甜被我吓得,扶着薛老师就跑,结果跑了几步,她突然停下了,转过身子来看我,两只眼睛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问我:“黄山,你不会有事吧?”
看田甜的眼泪,马上就要出来了,我知道她一个是心里非常害怕,一个是担心我的安全。
没想到这小丫头,心里还有我,难道真应了那句话,打是亲骂是爱,这几天的摩擦,在她心里,还摩擦出爱情的火花了?
呸呸,胡思乱想什么呢,她比我大了八九岁呢。
而且,我还有冰山美人,什么就叫打是亲骂是爱了!
当时我自我感觉良好,唯恐田甜会爱上了我,就装作不理解她的柔情,一言不发的关上了房门。
没有田甜守门,我怕有别人闯进来,就把门又反锁了。
锁门的动静,惊到了廖金辉,他睁开了眼睛。
我锁门的举动,在廖金辉看来,就像是我要关门打狗。
他身子一晃扶住了会议桌,差点摔倒在地:“小黄,你不会连着恶鬼和我一起杀了吧?”
想到刚才田甜刚才担心我的样子,我就更气廖金辉之前,对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