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点点头,用力去拔斧头,结果没拔出来。
壮实青年摊摊手,对背带裤女孩说道:“入木太深了,我拔不出来,看来天意不让我剁指,你就顺从天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听晓彤妈说到这里,我就知道,壮实青年又开始演戏了。
斧头他肯定能拔下来,是故意不拔的。
背带裤女孩对门外一指:“都给我滚。”
所有人包括那个壮实青年,都落荒而逃,当晚就退了房。
背带裤女孩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呆了两天,直到一个多小时前才离开,临走让晓彤妈把斧头还给我,再替她对我说一声谢谢。
“婶子,那个背带裤女孩,和她男朋友在入住的时候,两个人不是登记在一个房间里住的吧?”我八卦的问道。
晓彤妈摆摆手,说道:“那个背带裤女孩是独自一个房间,根本没和那个混蛋玩意登记在一个房间里,而且那个女孩,我能确定她是个雏,婶子我经营宾馆十多年,这点眼光还是有的。”
从晓彤妈嘴里,我确定背带裤女孩安全下山一切都好,还和男朋友彻底的闹掰了之后,这样我突然感觉安心了很多。
她那种女孩子,就是温室的花朵,是需要呵护的。
假如壮实青年的面具不被拆穿,结婚之后,有她后悔的。
长痛不如短痛,吃一堑长一智,相信她以后,会活的更加精彩。
晓彤妈临走时问我:“山彪的尸体怎么在你家里?我听那个女孩说了,她差点被小老虎给害了,看来就是这个山彪,你跟婶子说实话,这个山彪是不是被你给打死的?”
我说我哪有那个本事啊。
晓彤妈笑笑,没再说什么,走了。
我连忙跑到房间里,看山精还在睡,口水流了半鞋盒子,估计这家伙吃了山彪的脑浆,消化起来费了不少力气,不然不会跟我一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