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支持下,开始处理朝政”。
说道这里,徐仲达稍微停顿一会,云凡分明看得真切,两行清泪从他双颊流下,其笔直挺拔的身躯竟忍不住发颤。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更何况是让一个常年征战沙场的男人落泪,个中的辛酸可想而知。
徐仲达深吸一口气,强行抑制住他微微颤抖的身躯,声音变得沙哑的起来,“那年她十四岁,本应在家人的庇护下,无忧无虑,天真自然,像其他少女有着美好的生活,但她不可以,她每天要处理繁杂的朝政,还要和朝廷中众多老奸巨猾的墙头草周旋,我真很想帮她,我拼了命的修炼,我甚至想去刺杀殷忠贤,但我都做不到,我能帮她的实在太少”。
他猛的仰头,咕噜噜的灌下一整壶烈酒,然后将青色酒葫芦随意抛到地上,又抓起另外一个酒葫芦,半死不活的躺在栏杆上,宣泄着内心的情绪。
“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云凡心中有着莫名的辛酸,没想到他们竟然有如此坎坷的情路,想起先前之言,他更是为叶知画的命运感到可悲,准确的来说,面临那种境况,她根本别无选择,只能舍弃感情,将自己伪装起来,化身为别人怎么都不能看透的冰山,与朝廷之中的奸臣乱党周旋。
“别喝了”,云凡料想未必没有解救之法,走上前夺过酒葫芦,拍了拍徐仲达的肩膀,开口道:“徐大哥,你先不用这么难过,若是有朝一日,殷丞相这些奸臣乱党被铲除的话,公主获得解脱,届时,我相信她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也是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拼命修炼,拼命想帮她的原因,但要铲除殷忠贤等人,并没有那么容易,殷忠贤是天元境中期的修为,可以单独抗衡我父亲大人,我父亲大人虽然略胜他一筹,但难有太大的优势”。
“另外,殷仲贤在朝廷内有很大的势力,支持他的大臣不少,更有数万听命于他的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