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啊。”
“就咱俩,拿那么多筷子干什么?”
“你在罗磊那里蹭了好几顿饭了,怎么不把他喊过来一块吃啊。”因为歌厅已经停业,不能提供统一就餐,因此就把生活费加在了他们的工资里面,吃饭问题自己解决。所以,范斌去蹭人家的饭,等于是让人家从口袋里掏钱。
范斌一听我的话,立即说:“我知道了,再找一双。”筷子找来以后,他又去门口保安室喊罗磊了。我就把菜放到了桌上,然后,又出去把酒从后备箱里搬了下来。范斌眼疾手快,在喊完罗磊以后,就又跑到车跟前搬起了酒。他一看,说:“怎么还缺了一瓶?”
我说:“被冯军这家伙给劫去了。”
“这个馋猫。”说着,就往歌厅里面走。罗磊也跟我们进了办公室里,范斌就说:“罗大哥,今天不成敬意,弄了两个小菜,请你喝一盅。”
范斌就是这样,什么都喜欢抢个风头,明明是我带回来的酒和菜,他说是他准备的。我笑了笑说:“那就快点都坐吧。我好几天没喝酒了,今晚不开车了,就陪二位喝点。”
我刚喝了一杯酒的时候,刘成打来了电话,说现在张大帅的干儿子周扒皮也看中了那个鱼行和冷库,今天下午来过了,对于张大帅说的价格他并没有还价,还说值,刚刚在这里吃过晚饭,说要回去筹钱。这两天就带着款过来办手续。我一听,有点楞,因为周扒皮就是小吃街上那个混混的头,因为找芸姐的麻烦我收拾过他。他是张大帅的干儿子,那在同样价格的基础上,张大帅肯定会卖给他。于是,我就对刘成说,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一边喝着酒一边合计着,这时,范斌问我:“怎么了大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刚刚喝着还挺高兴的,怎么接了个电话以后就像霜大的茄子,蔫了?”
我说:“刚才是刘成打来的电话,说那个冷库和鱼行有可能被周扒皮买过去。我们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