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是劳改分子都行,唯独她不能说。她还在吗,我去找她!”
“早走了。她这样说,估计明天派出所有可能会找你,你心里有数吧。”冯军说。
表姐推门进来了,她问我:“你深更半夜的又喊又叫的,怎么了?是谁给你来的电话?”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从床上下来,走出卧室,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姨妈听到动静,也出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我就把送小玲时看到了两个可疑的人从歌厅出来,然后又给冯军打电话让他四处检查一下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说:“柳姑娘和派出所的人去了以后,她竟然怀疑是我所为,还说我是劳改分子,什么事都会做得出来的。你们说这个娘们还是人么?”
我气的喘气都“呼哧呼哧”的,表姐穿着睡衣走到我的跟前,用手捋着我的胸膛,说:“这个娘们真特么是个下三滥,看我明天不把她的臭嘴撕烂!”
姨妈这时候坐下来。说:“丽丽,虎子现在生气那,你不能顺着虎子也生气,这样的话,还不都得气死算完啊。叫我说啊,这个柳姑娘也不一定是不怀好意,她可能是故意这么说的。虎子是为她坐的牢,再不是人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啊?”
表姐停下给我捋胸膛的手,问:“妈,不是不怀好意那是什么?为什么还要故意这么说?她神经出了毛病还是怎么了?”
姨妈摆了一下手,说:“我也说不清,反正我觉得她不会这么说虎子的,一定是有另外的原因。”
表姐又说:“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这样说。她为了自己的女儿,不让我表弟去上班也就算了,还这样说话我看连猪狗都不如。给这样的人打工,我看也是早晚要遭殃。不回去也罢。”
我靠在沙发上,对姨妈和表姐说:“你们都去休息吧,我在这里坐一会儿。”
姨妈说:“虎子,不管发生什么,都要沉住气,要学会三思而后行。”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