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件,景色都没什么区别,唯一能区分的是好看的,和不好看的。
皇帝说:“那要是过得不好呢?成了一对怨偶,那他们是不是得怨恨朕一辈子?”
“这夫妻过日子,都是过自己的,怨不得别人,殿下若是不愿跟人处好,今日休了沈姑娘,改明儿换个赵姑娘也是一样的,这是陛下赐他们的缘分,哪有不感激,反而怨恨缘分的道理呢,只看他们珍不珍惜。”
钱双德这一番话算是说进皇帝的心坎里了。
“算了,不说这闹心的事儿,太后那边怎么样了?”
“这......方太医说是心火内炽,积劳成疾,需得好好静养,这几日太后吃过药睡着,方太医给想了些药膳,调理身子的。”
皇帝凝重的神色松了几分,“多躺躺也是好的,她老人家年纪大了,有些事不该她去劳神费力,你让那边的人盯紧了,任何人要求见太后都不给进,包括张家的人。”
钱公公心里一紧,面色无常地应了声。
“对了,沈大姑娘的及笄礼快到了吧,朕替他操劳一把,去通知衡岭一声,让她当正宾镇场子,至于赞者,请......”
“陛下。”钱公公冒死打断他的话,“陛下万万不可请长公主啊,这及笄礼的正宾虽说最好是有德才的贤妇,长公主的身份尊贵,当那正宾是给沈姑娘挣脸面的,但长公主丧了驸马,给一个已经许嫁的女子做正宾,总有些不合适。”
皇帝被这么一提醒,才发觉出不好来,“那你觉得何人较合适?”
“老奴以为,金老夫人倒是颇为适合。”钱公公说,“陛下想给沈姑娘镇场子,金老夫人便足够了。”
金老夫人的夫君金太傅在皇帝还是太子的时候,当过太子太傅,算是天子的老师,他的夫人陶氏是南州书香门第出来的大家闺秀,识诵诗,五步成句,采斐然,丝毫不输给金太傅,两人琴瑟和